给林白，让姬无梦来背锅。

既然林白必死无疑，而他们这些人也都会死，死无对证，还不是随便赵一燕怎么说？

“其实，赵一燕，你要不要去看看精神科？”

赵沁灵很认真的询问，“我觉得，你真是病得不轻。”

“赵沁灵，听说不久前，你被当成疯子，而我相信，不久之后，你会变成真正的疯子。”

赵一燕冷笑，“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