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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林东方还不相信自己，林凡拍拍他肩膀：“老林，虽然你年纪当我爷爷我都嫌你老。可根底上，我是你师兄。你这样质疑自己的师兄，算不算以下犯上啊？”

林东方苦笑：“师兄，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毕竟那些人看起来就很严重。

林凡说道：“回去吧。跟那些盲目结交姜荆涛的人说，你们可以治，不需要姜荆涛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