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司机的肩膀,对徐经理问道:“那位急救的兄弟现在什么情况?”

“刚刚脱离了危险期!”徐经理说道。

江宁长舒一口气:“带我去看看!”

几人直奔装卸工老刘的病房。

病房内,老刘上身缠着绷带,一条腿打着石膏,脸上罩着呼吸机。

床边小刘的妻子哭得眼神红肿,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怯生生的站在床边,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