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翘的睫毛在她的眼脸处投下剪影,从前莹润饱满的唇瓣有些干涩,他正想伸手替她理一理贴在脸上的头发,却见她眉心微微蹙起,手僵在半空,屈卷、收回。

心也跟着揪心。

他又坐了好一会儿,直到妻子的呼吸逐渐平稳,才转身回房睡下。

第二天,他醒得很早,拿了家里的铝皮饭盒亲自去饭堂打早餐。

面条、包子、鸡蛋和豆浆都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