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出一层细汗。 肖国梁连忙假装看黑板,端详端详贺冬梅的画:“你画的真漂亮!特别是花,看样子小时候练过吧?我画画不行。这样吧,你把修饰做好,插图画好,我负责在框里写字。” “看你,竟想干轻巧的。”贺冬梅娇嗔道,本来说话就发嗲,这一撒娇更腻人了。“你说画画累还是写字累?再说了,黑板那么高,我也够不着。” “行行行,你够着费劲的地方我画、我写。”肖国梁看看贺冬梅的脚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