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算是对他用刑，他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你们又何必伤害他呢？”

璃妃满是死气的眸子骤然转动起来，虽然已经使不出一丝力气，却还是奋力挣扎着。

“他说不出所以然，但是你可以啊。本相本也不想伤及无辜，但是你的话事关我那副官死亡的真相，事关霍氏满门忠烈能否洗刷冤屈，事关我南冥百姓的安危，你若是愿意说出所有你知道的事，我自不会伤害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