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晏桥如同被人重重击了一下,后退了一步,身子有些晃。 鹅毛般的大雪落在他身上,仿佛是密长的针,是尖利的刀。 铺天盖地的刺向他,他痛得有些直不起腰了。 虽然明知道这个孩子是保不住的,可他已经幻想过许多次。 他幻想这个孩子长得跟温菱一般无二,白白净净,又乖又可爱,穿着小裙子,围在他身边软软糯糯的叫他“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