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顾承一脚踏上讲台,扯了下她头发,欺身逼近,“老实交代,干什么坏事了?” 陆竽拍了下他那只欠打的手,把黑板擦放回原位。 “我就是随便乱画的,你爱信不信。”陆竽已经从那种差点被人窥见小秘密的惊心动魄中抽离出来,找回了自己的脾气,仰头冲他喊,“谁让你走路没声音的!大晚上的,吓死人了!” 顾承歪头,气笑了:“我走路没声音,你确定?” 他一路跑上来的,脚步声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