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失约了,肯定让她等了很久。 病房里只剩下三个人,室友觉得自己是多余的那一个,想要遁逃,但辅导员吩咐他留在这里,他也不能不听,只好不尴不尬地扮演一根木头桩子,杵在那里。 陈嘉林指了下床边辅导员坐过的椅子,对陆竽说:「你坐下吧。」 陆竽没坐:「你这是怎么弄的?」那些伤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 陈嘉林先跟她道歉:「抱歉,没能准时赴约。」 陆竽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