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出去就收不回来了。 一瞬间,她又联想到顾承,她让他不要喜欢她、不要追她,又何尝不是强人所难,那种痛苦她感同身受。 陆竽盖住眼睛无声地叹气,彻底没了困意,悄无声息掀开毛毯下床走出房间。 月光洒满院子,陆竽以为外面没人,却不曾想看见一个身影坐在台阶上,一只手搭着腿,修长手指拎着罐啤酒,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 溶溶月色下,身影孤孑,侧脸锋锐。 许是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