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竽愣了好几秒,脸颊从她肩膀离开,坐直了,眼眸敛下,若无其事道:“没有啊,为什么怎么问?” “可能是我看错了,我见你俩饭桌上没怎么说话,还以为你们吵架了。”夏竹摇摇头,怪自己敏感,“没有就好。” 不知该不该说知女莫若母,她才来没多久就看出陆竽的异常。 陆竽最近在有意拉开与江淮宁之间的距离,除了学习上的交流,其他时间她都尽量减少了跟他的来往。 江淮宁什么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