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薇几乎看不清他的表情,可是他的眼神却让她感到一震。 那不是对死亡的恐惧。 而是一种悲哀,对在场所有人的悲哀。 他声音嘶哑地一字一顿地说道:“臣,是冤枉的。”林青薇额心跳了跳,突然觉得这阳光很是毒辣,“臣纵一人身死,但祸不及家人,臣恳请皇上开恩,免臣儿孙一死。” 当时,全场都是沉默。林青薇看着萧瑾扶在把手上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