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智亮喋喋不休的说着，以风轻云淡的姿态诉说着自己这悲催的一生，更像似在阐述别人的故事。

说话时，烟掉落在地上，万智亮缓缓弯下腰，捡起烟，随后昂首挺胸，目视前方，嘴角露出一丝畅快的笑容。

因为，他终于捡起了自己丢弃掉的尊严！

“带走吧！”

陈强深深地看了一眼万智亮，便淡漠的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