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禾常青,梁健一直是信任的。早上五点多一点,昨天晚上忙碌了一夜的禾常青给梁健打电话了。梁健已经起来了,他心里挂念着明德那边,一晚上也没怎么睡着。 接起电话,禾常青就在那头说道:“问出来了,不过,我们恐怕是猜错了。” 梁健眉头一皱,心中一沉,立即就问:“怎么回事?” 禾常青没有细说,只是说了一句话:“潘长河和省里有些人一起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