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怒气迟迟不肯散去。 祝卿安听到那话瞬间便明白了眼前这人应当就是府衙大人派下来取走金子的,只是如今他从库房的方向走来,身后的随从也并未抬着任何东西,他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告状。 难不成金子丢了? 祝卿安在心里思索着,却并未明说,直到看见县令颤颤巍巍的从远处缓步走来,额头还冒着些许细汗。 “秦总管,这事我思来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