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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似乎是她第一次这样肆无忌惮地盯着他。

从前，她搞不清楚他的内心，以为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一厢情愿，所以她不敢表露心迹，害怕一不留神的泄露将她陷入万劫不复。

后来，她因为他和其他女人的拉扯渐渐死了心。

再后来，等她明白他的心意时，她所遭受的那些痛苦已经让这一切都回不去了。

黎温荞不是没有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