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又简单收拾了下起居室。

黎温荞看着熟悉的房间,不知这次的选择是对是错。

她揉着酸痛的脑袋,“他几点走的?”

“嗯?您问大少爷吗?不到七点就出去了。”

黎温荞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无意间扫过床头柜上一页纸。

她拿起,就见上面写着仁德疗养院关于家属探视的协议,右下角盖着红戳,日期是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