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吗?”

和校庆那晚比起来,叶南之像是换了个人,黎温荞微微蹙眉,“装上深沉了?”

叶南之蓦地笑了,脸上的阴郁一扫而光。

他笑着又吸了一口,然后把剩下的半截掐灭。

“脚上的伤好了?”

黎温荞:“嗯,伤得不重。不和你说了,我走了。”

黎温荞拎起包,正要走,叶南之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