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想到。 往往一坐,就是一整夜。 林挽朝许久没有说话,良久的寂静大抵是让裴淮止察觉的什么,他缓缓的抬手,附在了眼上。 眼上,是一层薄薄的纱布。 纱布下,是满眼空洞,遁入黑暗,隐隐泛着痛的眼睛。 “阿梨,我是不是……看不见了?” 堕入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就像七岁时的那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