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崇山问道。 “不曾。”李行知淡淡道。 许崇山道,“那你……”说到这里,大概是牵动伤口,连着剧咳了几声。 “师兄是否想说我忘恩负义?”李行知将话接了过去,声音古井无波。 “你能在龙虎山长大,那就是缘分,也无所谓恩义,只是师兄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何也这么做,不如你说一说,让师兄……咳咳,死也死个明白。”许崇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