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么,有几个,但跟你说的不一样。” “那送过来的人都去哪了,我过来的时候,看那些监牢全空了。”我说道。 “谁知道闹什么幺蛾子!”方寸山骂了一句,“就在不久前,来了一批人,把关在牢里的人全弄走了。” 我问,“弄哪去了?” “顺着那河道去了,但至于去了哪里,我也说不好。”方寸山道,“我听老搭档说过,这些年教内似乎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