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那也得有命回。”我淡淡道。 “我一定配合,您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绝不胡扯,争取宽大处理!”胡搞急忙保证。 我盯着他看了片刻,并没有立即作声。 那胡搞被我看得不自在,低下头眼珠子骨碌碌乱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又说道,“而且自从七八年前开始,吕梁山里的气就十分……十分怪异。” “怎么个怪法?”我知道他说的气,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