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追了进来,还以为是有什么避尘的法子,没想到也是这个下场。 这井底骸骨堆积如山,被我这么一砸下来,给碾碎了一大片,费劲地从骨头渣子上爬起来,打量了四周一眼,忽见井壁上隐约刻有字迹,只不过大概是由于年代久远,再加上井壁结了一层灰白色的污垢,字迹已经很是模糊了。 “写的什么?”我回头问了一句。 那小疯子却是没搭理,反而又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