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两人疾步朝林子那头奔去,又回头看了一眼,见我跟上,这才放心地继续往前。 很快二人就找到了一处十分偏僻的洞口,带着我入内。 洞口十分狭窄,大概往里走了十余米,就见一人卧在地上,身上血迹斑斑的,是个五十多岁的男子,唇上蓄须,面色铁青,脸颊凹陷。 尤其是左右肩膀上两个血窟窿,看着触目惊心。 “这位是岭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