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打量了我们一眼,笑着问道。 他这语气可比之前那皮手套柔和多了,王佩佩迟疑了好一会儿,才战战兢兢地道,“是……是我。” 威严男子的目光落在她脸上被缝合的伤疤上,眼睛微微一眯,和气地问道,“你刚才说到岭南陈家,是怎么回事?” “我……”王佩佩紧张地说不出话来,还是刘恩接过话头,把事情说了一遍。 “你们是从芭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