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边的瓦房,就见前面伫立着两棵枯树。 密密麻麻的红色丝线缠绕在枯树上,将一个人悬空挂在两棵树中间。 我心中一沉,走到近前。 只见那是个三十来岁相貌坚毅的男子,他身上不知被多少根红线贯穿,早已经气绝身亡,但双目始终圆睁着,脸上有悲愤之意,却并没有丝毫惧色。 要是不出意外,这位应该就是那位白崇海副会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