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概是为了让对方放心,那姐姐又自报家门道,“我叫陈秀竹,这是我弟弟陈雪松,我们是岭南陈家的人。” “多谢了。”周泰冲我们感激地点点头,又道,“麻烦你们,等会儿用阳火把我们给烧了。” 说罢,拔出肩膀上的一枚符镖,刺入心口,随后将脸贴到他妻子额头,再也不动。 我们在旁看着这一幕,却是谁也没有过去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