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奴隶营,每日每日都在挨打,后来,我终于活着回来了。】 那夜宫宴醉酒后,裴淮止伏在她肩上的醉酒梦呓,格外清晰。 林挽朝伸手,掀开披风从里面钻了出来。 她看见裴淮止的视线落在了自己身上,那双往日风华惊绝的眼眸此刻却只剩下黯然和嘲讽。 是对自己的嘲讽。 是啊,薛行渊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