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称一斤奶糖。” 沈仙棠抬眸,就见对面站着一位穿着白衬衫的男青年,他留着清爽的板寸头,五官俊朗,线条冷硬。 明明是一脸正气的容貌,却有着吊儿郎当的气质。 男同志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身子靠在柜台上掏出了钱包,里面是一张张刺眼的大团结。 沈仙棠一扫刚刚的无精打采,笑容生动明媚,“一斤五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