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啊,惯将喜怒哀乐都融入粉墨,陈词唱穿,这是何等无奈。

烽火燃山河,位卑未敢忘忧国,哪怕无人知我。”

说着说着,老会长的脸上就流下了两行泪水。

在座的几人中,唯有他亲眼经历过当初的那件事,至今想起来都恨得牙痒痒。

而在歌声的渲染之下,一幅黑白画卷缓缓出现在了,老会长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