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澜并不甘心,伸手又把没来得及走开的人拽来回来,然后—— 一个用力将人反压到了墙上。 咫尺距离间,他的呼吸重了起来。 “是,我就是有病。” 他幽深的目光紧锁住宋汐惋,轻声说:“但这病只有你能治,不论是躁狂症还是脑子里的病,都只能你来治。” 宋汐惋一怔,张口便想骂这狗男人不要脸,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