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眠摇了摇头,嘴上虽然大度的这么说,但是眼眸不由得垂落了下来。 她想起当时在晋城, 杏林居的工厂乔迁,他们一起写杏林居的匾额,那时候大家还其乐融融的合照。 可是今天, 不管舞龙舞狮多么热闹,她还是觉得有一丝冷清。 臭大叔,不懂她的心。 顾眠撅了噘嘴,很快又把心情平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