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欢理解她的心思,可有些事,道理是那样,实际要按照道理这么做,肯定不成。 总不能在傅宴时母亲刚刚去世的时候,自己再和他争吵不休吧? 即使自己再有理,也做不出来这种事。 “欢欢,你性子软,我怕你被欺负!” “我在傅宴时这里,能被谁欺负?”许清欢笑了笑,“他就更不舍得欺负我了,真的只是情绪不好,将心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