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说话,像个布偶一样的,凭着她一件件的脱去全湿的衣服,然后给自己换上了新的。 一切都弄好后,许清欢也是累得快脱力了。 她伸手环住傅宴时的腰身,轻轻的道,“回床上躺一会,好吗?” “你,不问了?” “我不问了。”许清欢将侧脸靠在他的胸膛上,“你发现了什么,我不问了!你只需要告诉我,你是不是哪里受伤了,我帮你擦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