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许清欢还躺在床上,头发如海藻般散落着。 因为没有他的压制了,空气大口地重新涌进她的肺部,许清欢嘴角扯起一抹苦笑。 算是补偿吗? 真的不是。 她也只是想感受一下,真真切切的傅宴时。 就算剧痛也好,那也是一种方式。 浴室的水声再响起,淅淅沥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