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滨的雪吗?我们冬天可以住在那边一段时间。” 许清欢的手一顿,心里丝丝密密的痛漫上来。 傅宴时真的会对自己任何一句话上心,哪怕只是随口说说的,哪怕只是当时感慨一下,他都会记在心上,去筹划,去实现。 “在那边买房子也太夸张了,难不成你想去北方定居?” “因为不确定你什么时候想看雪,买了住处,想看我们就去。”傅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