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听到这个称呼,傅母稍稍放下心来。 “哎!你伤养的怎么样啊?还很疼吗?” “没事了。”傅宴时的回答仍是很简洁,没有多余的一个字。 以前也是这样,他没有再遇许清欢的时候,母子打电话交流,他也永远就几个字的回应,刚说没几句话基本上就要去忙工作的事情了。 傅母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