婿的表现,让他意识到,自己这个阅人无数的探长,对自己女婿的看法是片面的,错误的并且幼稚的。 以前以为他是那种富贵不能淫的高贵品格,但现在看来,他只是“淫”的起点有些高。 而这个起点,在过去,无论是自己也好,还是女婿也好,都完全接触不到。 这就好像,一个人如果从未上过高处,永远不可能知道自己是否恐高一样。 有人在平地叫嚷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可说不定就会在某个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