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子赶了大半天的路,临近黄昏才背着一麻袋大力丸走进回春堂。 “二苟兄弟,你总算来了!” 才几个月不见,司马义看到二狗子的那一刻,激动得眼都红了。 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所谓久别胜新婚,大概就是他这个样子吧。 “怎么过了这么久才来?你看我的头发又愁白了好几根!” 司马义扯着两根白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