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芷珊皱着眉头思索了许久:“没有提过,不过我猜肯定和一个人有关。” 这话顿时让车内的气氛紧张了起来。 “什么人?”马建国迫不及待地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听到他打电话而已。大概一个多月前吧,有天晚上,我半夜起来发现高一帆没在床上,隐约听到客厅有声音,出于好奇,就悄悄趴在门边偷听。当时高一帆的意思是想要退出,但是对方似乎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