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了片刻后,他将证物还给刑事技术员,然后对林学锋说道:“我们想和死者的秘书再聊一聊。” “可以,我们去书房。” 死者的秘书廖芷珊浓妆艳抹,一身名牌,挎着的手提包和之前卫生间发现的化妆品还是同一品牌。进入书房后,她刚一落座,就一脸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句:“怎么还要问,这都几遍了,该说的我不都已经说了嘛,还要问什么?” “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