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此时瓶儿在父母那边没过来。 嗅着淡淡的馨香,朱浩环视陈设极为简单的房间一圈,问道:“有什么事,直说吧。” 公冶菱有些紧张:“之前问过常管事,也问过于掌柜,说是戏班要往南昌府为宁王演戏,到了地方我们这些人是否要出面招待达官显贵?” 朱浩大概明白公冶菱为何如此紧张。 虽然公冶菱的契约年底就会到期,可眼下她仍旧是戏班的一员,走到哪儿唱又为谁唱戏由不得她做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