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寿彝并没有看向白寿宣,但很认真的摇头,“不,你没经历过这个过程,你永远都不会懂的!很无助!那一刻我多想能回到这之前,你没有丢,小娘与父亲都在。” 我冷笑了一声,“我去,这是在打感情牌!” 白寿彝的声音继续传来,“我宁愿他每天都对我说上一句,‘你就是个废物’,那样就预示着,我从外面有事回来,可以有个地方奔,可以请示,还可以有个人听我汇报。可你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