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作为母亲的我,怎么能放心!”杨冰清的话,说的简直是温柔至极了。 但是她脸上的笑意是僵硬的不能再僵硬了,并且,在她身侧的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你总得给我一个交代吧!总得让我看看清楚,你是怎么对待的她吧!我总是她的妈妈!一个因为你们的家,而与她整整分别了十多年的妈妈!你也要体谅体谅我的心情吧!”杨冰清的语气近乎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