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样无力又惊慌的靠在迟溪的怀里。 “齐老太太病了多久了?”我痛心的问。 “据齐家的邻居说,知道老太太不行了,都是寨子里的人,去齐家借工具才发现的。那人好心的跟村长说了,村长辗转的联系到了我们。”迟溪看向我,“但是老太太去世的时候,只有这孩子在她的身边,什么时候咽气的也不知道。” 我惊恐的看向迟溪,“还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