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下,悠荡着的那双脚。 迟溪有点忧虑,“我生怕他们再出闪失!那我真的没法跟他们的家人交代,你知道的,这群人都是亡命徒,关键的时候,是真的敢下手。” 我点点头,很同意她的说法。 “就这件事,我也跟阿庆的父母聊过,他们表示,他还活着已经很好了,不苛刻他。但是我最怕的就是出事。干这行,不出事则好,出了,恐怕就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