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了吧?嘿嘿,诡医大人,没想到当年是我为蝼蚁的您现在连我都对付不了。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句话说得真好啊!” 潘岳阴柔的声音炸开来,极为刺耳。 只听得一声咆哮般的呼号,尖细恶心的音调。潘岳的两个分身,就好像成了两把刀向我们猛劈而来。 这时,地上一个圆形的光闪烁,我的裤袋里也随之呼应一道圆柱一样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