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医馆拐角处,得了指示之后,冲那老妇人连连摇头道, “你那女儿若当真是那狐媚子,她又怎么会想尽法子,赚银子养你,以她的姿色去花街里挂牌做头牌也是绰绰有余了!” 那老妇人立时哭骂道, “她敢!她若是敢丢我们舒家的脸,我一根绳子勒死她,自己再去见我那早死的夫君!” 婆子们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 “你如今这样儿在外头又撕又扯的,她便是不做女支子,也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