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饶命,您松手啊!” 声音传到外头,守在门外的牟龙眼角一抽,却是不进反退,往一旁挪了两步,任由自家亲兄弟在里头惨叫,半点儿没有搭救的意思,里头床上的人把牟虎两边的脸颊都揪得通红,见他叫的实在惨痛,好似真不是做梦,这才放开手奇怪的左右四顾, “这是哪儿,这不是本将军的营帐吗?” 他看了看身处的拔步床,窗边的罗汉榻,身上盖的喜鹊登枝的锦绣被子,墙上挂的波斯弯刀,两把小铜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