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书拉着墨无伤的小手,嗤笑,“任老爷,你不是不肯养无伤吗?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不会是打什么坏主意吧?” 任雄笑呵呵地说,“我能打什么坏主意?我好歹也是他的继父啊,是吧?我是看他如此年幼,穿得破破烂烂挺可怜的,既然都来了,不如就在家里住上一段时日。” 沈锦书轻轻摸了摸墨无伤的小脑袋,揭穿任雄的居心,“先前无伤脸颊脏兮兮的,任老爷便不肯养无伤,如今我把无伤的